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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鹤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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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g3698 发表于 2013-12-3 14:39: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十七)
    看着陈妍的疯狂举动,韩蕙泪流满面,她捧起陈妍红肿的脸庞,泣声说:“你们对小妍干了什么?”
    易小明懒洋洋说:“干什流出的血迹很少,更多的鲜血来自于撕裂的肛门。而脸上伤势虽重,口鼻中流血虽多,但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神……这时韩蕙突然看到了桌上的药瓶,她连忙抓到手里,“你们给她吃了什么?”
    易小明仍是懒洋洋样子,说:“这就记不清了。”
    “是这个吗?”韩蕙举起一个瓶子问。
    易小明看了看,“秋哥,有这个吧?”
    “有--”顾秋拉长声音,“你手里的都有。”
    韩蕙看着手中各种各样的药剂,身子一软坐床边。
    直到下午,药力才渐渐散去。被连续蹂躏近五个小时,陈妍的玉户已经红肿不堪。最后一次高潮过后,疲惫的陈妍夹着假阳具沈沈睡去。
    看到好妹妹变成这样,韩蕙下午没有上课,始终陪在陈妍身边,喂她喝水,给她擦洗布满汗水污渍的身体。更重要的是:用自己的肉体来满足那三个禽兽,以避免他们再去折磨陈妍。
    陈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睁开眼茫然环顾四周陌生的景象,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
    这时耳边响起大姐惊喜的声音:“小妍,你醒了!”
    陈妍嘟囔一句,“大姐,你也在这儿埃”然后又闭上眼,她还觉得很困,好像是体育测验连跑了十个一千米,她的两腿都跑得抽筋了。
    但耳边传来的“啪啪”声使她又睁开眼睛,这时她看到韩蕙正用一个奇怪的姿势望着自己,那张熟悉的面孔忽远忽近,有些看不清楚,但眼中的关怀却清晰可见。陈妍说:“大姐,你怎么这样啊?”么?干她埃”
    韩蕙细细审视陈妍的下体,发现她玉户中
    韩蕙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陈妍抬起身来,发现韩蕙面朝自己跪伏在床上,两只圆鼓鼓的乳房垂在胸前,臀部却高高耸起。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腰身,用腹部狠狠撞击着她的下体。
    韩蕙整个身体都被他的动作推得前后摇晃。
    “碍……”陈妍惊醒过来,先不敢置信的惨叫一声,然后说:“大姐,这是……这是……”在陈妍面前被人侵犯,韩蕙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顾秋把浴室房门关上,陈妍的叫骂顿时消失在门后,他狠狠啐了一口,然后一把扯住想进到浴室里的韩蕙,“看什么看,伺候老子去。”
    自从陈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的喊叫立刻变成了叫骂。虽然被药物刺激得屡次高潮之后,陈妍有些脱水,口干舌燥,可她骂起来不但毫不停歇而且越骂越响。三人实在是受不了,现在又是夜深人静,怕被别人听到,便把她手脚捆住,扔进浴室。
    浴室的隔音效果极好,原来刺耳的尖叫,只隔了一层门就听不到了。
    韩蕙一边挂念着陈妍,一边辗转在三人身下,用自己的手、嘴、乳房、肛门和阴道来满足他们。与前两天的被迫不同,韩蕙今天很卖力气。不但三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甚至主动蹲到何苇腹上,上下套弄。
    韩蕙竭力服侍完三个人,准备等他们睡后去看看陈妍。没想到何苇最后一个射精后,突然拿出一副手铐,把自己铐在了床头的铁杆上。韩蕙挣了一下,坚硬的钢铁刮得手腕一阵疼痛,她惊惧地问:“这是为什么?”
    何苇把钥匙远远扔到门边的桌上,“闭嘴!睡觉!”
    何苇知道韩蕙生性柔弱,但陈妍显然不同。如果韩蕙夜里偷偷把陈妍放出来,那就麻烦了。但他没有明说,因为怕韩蕙听了之后反而学会怎么做--夜里拿刀悄悄把他们劈了,可能韩蕙还不敢。但只要她把录影带偷走,何苇他们几个也立马完蛋。幸好自己比韩蕙先想到这一点。
    把韩蕙锁在卧室里之后,顾秋、易小明与何苇走到隔壁,商量下一步计划。
    何苇显得胸有成竹,“明天我带韩蕙去学校报案,就说陈妍一整天没有回来。”
    “报案?”顾秋吓了一跳,“何苇,你疯了?如果警察出面,咱们就麻烦了。”
    “陈妍现在这样子,绝对是不能留。过两天玩够了,就得把她灭口--”何苇看了两人一眼,“你们说呢?”
    易小明有些不乐意,“何必要杀呢?关在这儿玩玩也挺好埃”顾秋却点点头,“是不能留,太容易出事了。”
    “既然不能留,陈妍就是失踪了。韩蕙跟她同一个宿舍又是最要好的朋友,怎么能不去报案呢?”
    “太险了吧?”顾秋说。
    “不报案才真危险,别人肯定会怀疑韩蕙。”
    “那个丫头,让警察问两句,不就露馅了?”顾秋还是疑虑重重。
    “这步棋虽险,但不能不走。”何苇说,“现在到这一步还说什么?况且现在的警察……陈妍家里只有一个母亲,无权无势,谁会去替她操心啊?”
    顾秋和易小明对视一眼,说:“那就看你的了,但明天报案,现在就得把陈妍处理了。”
    易小明说:“急什么,明天下午去报案,中午再杀她也不迟。”
    何苇笑了一下,“操,你以为校警会把这当成回事儿?才一天而已,要立案起码得一个月。”
    易小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下个星期吧,玩这一个星期,也差不多了吧。”何苇说。
    其实他心里明白,自己当初就不该惹陈妍,但与韩蕙关系密切的陈妍,对他来说是最危险的人物,顾秋与易小明没跟陈妍打过交道,自然没有这个顾虑。
    “哼,杀了陈妍,这下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何苇笑着给顾秋、易小明递了支烟,心里暗暗说。
    (十八)
    第二天一早,顾秋把不愿离开陈妍的韩蕙塞进汽车,交待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正常上课,而且要到宿舍楼去几趟,以免有人发现她一直没有回宿舍。
    这次根本不用录影带来威胁,何苇只朝浴室看了看,韩蕙就连忙答应了。
    何苇已经拟了一份说辞,不需要很动听,只要听上去合情合理就行。反正大学生谁都管不住谁,重点是要说明陈妍是出去逛街之后没回来的──如果是在校园里失踪,就有校方的责任了。
    滨海大学的治安一向不大好,连命案每年都会有好几起。何况一个校外失踪案。如今春节刚过了两个月,正是懒蛋们最懒的时候。让他们破案?何苇整理着思路,想到这里不由一笑。
    陈妍的叫骂声又响了起来,他知道是易小明又过去玩弄她了。
    陈妍手脚被反绑在背后,卧在地上,易小明用脚撑开她的双膝,两手环抱住她丰满粉嫩的下身,一手一个掏摸着前后两个肉穴。陈妍一边挣扎,一边叫骂。
    一夜没有喝水,她的声音现在已经有些嘶哑了。
    易小明试了几次都未能进入陈妍的身体。他力气不够,只好喊来何苇,两人一起把陈妍放在长桌上,也不解开绳子,便拉开双膝给她涂上春药。
    何苇看易小明只把药膏抹上就放了手,说:“怎么?你还心疼她?”
    易小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
    何苇拿起旁边的药瓶,也跟顾秋一样,不看剂量大小,每样都给陈妍弄上一份。
    陈妍渐渐想起自己昨天的疯狂,她厉声骂着说:“何苇,你这个王八蛋!畜牲!你他妈全家都是畜牲!你爸你妈……”何苇不容她说完,便一脚踢在陈妍嘴上。
    陈妍的嘴唇绽开一道血痕,她吐出一口血,继续说:“你爸也是畜牲,你妈跟……”何苇恼怒地拿起一根铜质阳具塞进陈妍嘴里,一直插到喉头,再用宽胶带把只露出不足一握的根部紧紧缠在陈妍的后脑上。陈妍被深入食道的铜棒顶得两眼翻白,艰难的呼吸着。
    何苇不等药效发作,就扯开陈妍大张的玉户,四指并拢粗暴地刺了进去。
    陈妍痛苦地抽动了一下,但没多久,狂放的药力发作,她又迷失了。
    等韩蕙回到别墅,只见陈妍四肢被压在身下,双膝张开仰卧在客厅的桌上,一只粗大的电动阳具在她的蜜穴中不断旋转,湿淋淋的黏液从她阴中淌出,在地上汇成一片。易小明却站在她的脸前,享受着陈妍的小嘴。
    韩蕙心疼地拔出电动阳具,揉了揉陈妍圆张的下体。
    电动阳具刚刚抽离,陈妍便急切地耸动下体,一幅饥渴难耐的样子。而她身边的一堆药瓶都已所剩无几。
    韩蕙知道自己的哀求绝无效力,见陈妍如此难受,她只好挑了另一支看上去比较温和一点的假阳具重新插进陈妍的下体。陈妍含着易小明肉棒的喉间立刻发出一声充满满足感的媚叫。
    顾秋从背后走来,一把推开韩蕙,拔出刚刚放进去的假阳具扔到一边,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韩蕙对顾秋的粗野深有体会,她忍不住轻声说:“轻一些。”
    顾秋只哼了一声,反而动作更猛了。
    韩蕙只好倒了杯水,准备让陈妍喝一些,免得脱水。却看着陈妍在贪婪地吸吮着易小明的阳具,犹豫了半天,她想:“只有等一会儿了,易小明很快就会完的。”她安慰自己,也在心里安慰着陈妍。
    何苇打开娱乐室的小门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对韩蕙勾了勾手指。
    何苇一边示意韩蕙给自己口交,一边把要说的话慢慢告诉了她。
    韩蕙听到要让自己去报案,说陈妍失踪,不由含着嘴里的肉棒,愕然望着何苇,半晌后她吐出阳具,颤声问:“你们不打算放了小妍吗?”
    何苇冷冷看了她一眼,“当然会放了她,我总不能养她一辈子吧?不过她现在这样子怎么放?起码也要过两个星期,等她情绪平稳一些再说。”
    韩蕙垂头想了想,“那为什么要报案呢?”
    “失踪两个星期别人会不知道?到时候跟她住一个宿舍的你能怎么说?”
    韩蕙嗫嚅了一下,没敢说出来。
    何苇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别忘了,事情一犯,那些录影带……”他看看韩蕙的神色,满意的说:“况且只是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韩蕙只好答应了。
    下午何苇带着韩蕙来到学校保卫科,说陈妍有一天多没有回宿舍,也没有上课了。
    保卫科闻言顿时紧张起来,待听说陈妍是去了校外逛街,才一直没回来,那个黑胖的保卫科长马上松了口气,“才一天多嘛,可能是去哪儿玩了,没关系,没关系,再等两天吧。”
    韩蕙说:“她从来没有出去过这么长时间……”何苇介面说:“陈妍跟她是好朋友,她是太关心了,有些紧张。其实我也觉得没什么事──毕竟是大人了。”
    保卫科长点点头,“嗯嗯,是啊是啊,现在的学生啊,尽是胡闹!”
    等保卫科长记下了姓名、年级,敷衍地做了份笔录,何苇便拉着韩蕙起身离开,最后又说了句:“陈妍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请你们多关心一下。”
    “啊啊,可以可以。”
    何苇象情侣般挽着韩蕙的腰身,慢慢穿过校园。他是毕业班学生,最后这几个月已经没有课程安排。此时走过熟悉的校园,何苇突然想起自己初入学时的情景,不由鼻内一酸,但旋即又硬起心肠。
    何苇越走越快,韩蕙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但她不敢观察何苇的脸色。
    (十九)
    何苇带着韩蕙走到停车场,突然看到站台边一个熟悉的人影。他连忙把韩蕙拉上车,等避开姚洁视线,他才松了口气。对何苇而言,面对姚洁比面对保卫科长需要更大的勇气。
    韩蕙也看到了姚洁。
    姚洁正在烈日下一边焦急地等车,一边擦汗。韩蕙想起姚洁曾说她每周二、四、六下午要去当家教。看着姚洁热汗淋漓的模样,韩蕙觉得很羡慕,“她是那么聪明、美丽,而且──纯洁。”
    何苇并没有直接带韩蕙回别墅,而是先找了家商店购买了四个手机,然后与韩蕙手拉着手买了些食物。等两人回去时,东边天际的云彩已经如火烧般绚烂。
    何苇把手机分给两人,顾秋问:“干嘛买手机啊?”
    “以前的都扔了吧。”
    “挺好的,干嘛扔了?”
    “日,换成新的,办事方便。”
    “换个卡不就行了?”顾秋还在嘟囔。
    何苇大声说:“有钱!”
    顾秋和易小明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何苇又递给韩蕙一部,“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说钱收到了。还有,你现在搬到别墅来住了。”
    韩蕙正在给陈妍擦洗身子,这次的药量比昨天更大,一整天她都没有恢复过来。听到何苇的命令,韩蕙放下毛巾,盖在陈妍乳房上,接过电话。
    “爸。”
    “小蕙啊!钱收到了吗?”
    “收到了。”
    “那十万块你先用着,如果不够就赶紧给我打电话──手机买了吗?”
    “买了。”
    “就是这个?”
    “嗯。”
    “那就好那就好,联系起来也方便。”
    “我们功课忙,手机不能常开。”韩蕙看着何苇的眼色慢慢说。
    “噢噢,多注意身体……”韩志远顿了顿,满怀歉意的说,“爸爸这一段比较忙,没空儿去看你……”“没事,不用来了……我一切都好……”韩蕙咬住嘴唇,半响又说:“我搬到别墅住了。”
    韩志远高兴地说:“早就该搬过来住了!在宿舍多不方便!”想到女儿近来的变化,韩志远有些奇怪,他脑中一闪,问道:“小蕙,你是不是谈朋友了?”
    何苇缓缓点了点头,韩蕙低声说:“是。”
    “哈哈,”韩志远脸上顿放光芒,连忙问:“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啊?多大年纪?学什么的?……”韩蕙说:“还早着呢……别问那么多了。”
    韩志远在那边开心笑着:“行、行,不问了,我女儿的眼光──绝对没错!
    放假带他来咱们家玩埃”
    韩蕙闻言心头一酸,暗想:“你女儿瞎了眼………”嘴里低声说:“我要挂了。”
    韩志远赶紧补充一句,“交往我不反对,不过一定要小心,别乱来埃尤其是……”韩蕙明白父亲想说什么,不由哆嗦了一下。
    何苇听到“十万”的数位,暗暗一笑,“这两王八蛋还算够意思,只各拿了一万。”
    听到最后一句,他沈思了一下,拍拍韩蕙的肩膀,“明天我去买避孕药。”
    韩蕙看了何苇一眼,放下这件心事。但她马上就看到顾秋和易小明又围住了陈妍,韩蕙连忙奔过去,急切地说:“让我来吧。”
    易小明嘿嘿一乐,刚想过去,顾秋就往沙发上一坐,“过来。”
    韩蕙咬牙脱去衣裙,对准顾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易小明则站到桌上,把肉棒伸向她的小嘴。此时韩蕙蜜穴里还有些干燥,顾秋动了几下觉得不爽,便把韩蕙推开,走到陈妍身边。
    韩蕙吐出易小明的肉棒,着急地说:“顾爷,她什么都不懂,现在……现在又……”顾秋头也不回,“骚逼这么痒?里面干得跟政府报告似的。等着,我先在她身上润润──再过来插你!”
    易小明在韩蕙头上拍了一下,她无奈地吞进面前的肉棒,斜眼看着顾秋的举动。
    顾秋拨了拨陈妍下身的电动阳具,却没有拔出来,而是走到陈妍面前,把肉棒塞进她的小嘴中。
    陈妍急忙用力吮吸起来,但被搞了一整天,她已经严重脱水,口腔里也干巴巴的。顾秋抱住陈妍的头,用力把阳具捅到她的喉咙深处。
    这一下捅得太深,顾秋腹下的阴毛有几根钻进了陈妍的鼻孔。
    陈妍的嘴猛然张大,没等顾秋反应过来,她就“啊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接着是顾秋痛彻心肺的惨呼。何苇和易小明闻声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
    等何苇和易小明掰开陈妍的牙关把顾秋的阳具掏出来时,上面根本看不到牙印,所有的痕迹都已经被奔涌的鲜血完全淹没。陈妍仍津津有味地继续吸吮,而顾秋则两眼翻白,痛得晕了过去。幸好陈妍并不是有意去咬,他的小弟弟没有断成两截,中间有三分之二还勉强称得上完整,血肉模糊地软搭搭悬在腰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何苇与易小明面面相觑,连一旁的韩蕙也呆住了。
    (二十)
    何苇先反应过来,他又看看顾秋的伤势,慌里慌张跑到厨房找出急救箱,匆忙用绷带胡乱缠了缠。但顾秋的鲜血立刻渗透了三层纱布。何苇直起腰,“赶紧送医院,不然连命都保不祝”易小明自问无法留守别墅,便开车送顾秋直奔医院。
    还差一刻到八点,医生们正准备下班。急诊室的医生解开绷带一看是外伤,简单包扎了一下,便让他们去外伤科挂号;而外伤科则说这是计生科的事儿──“输精管断了,这得找他们结扎。”
    等易小明赶到计生科,人家已经下班了。
    易小明求爷爷告奶奶,老半天才过来个医生,他拎着绷带一角看了看,“怎么伤到这儿了?”
    “不小心……”
    “废话!什么东西伤的?”
    易小明知道人家一看就门儿清,干脆实话实说:“咬的。”
    “咬的?”那医生斜了他一眼,“谁咬的?”
    易小明硬住头皮,说:“我……”
    医生看看易小明的嘴脸,再看看顾秋的模样,亏得是医生,见过大世面,没当场吐出来,“故意的?”
    “不是不是,打了个喷嚏……”
    “噢……”医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易小明赶紧掏出一把钞票塞进医生口袋里,“帮帮忙帮帮忙……”医生若无其事地直起腰,扬声说:“准备手术!”
    易小明狼狈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楼道里,怀中的手机响了。
    他刚应了声:“喂。”一个护士就走了过来,厉声说:“这里不许打电话,没看见是手术重地,要求肃静吗?”
    易小明连忙举手表示明白,他把手机贴在耳朵上,躬腰走到楼梯拐角,还听到那个护士在背后嘟囔一句:“真是没文化……”“老顾怎么样?”何苇问。
    “刚进手术室,医生说问题不大。”
    “人家问情况了吗?”
    “废话。”
    “你怎么说的?”
    “我操!别提了……”
    何苇听完呵呵一笑,“等我把她们俩安置好,就去替你。”
    “你可快点儿。”
    何苇关了电话心里暗骂:这易小明真是个笨蛋,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顾秋一丢,再给他一家伙,神不知鬼不觉,不什么事儿都没了?顾秋属于那种驴不啃狗不嚼的玩意儿,现在连管雪也不把他放在心上。悄无声息的死了,肯定连条狗都不如。但自己跟易小明的关系远不如易小明与顾秋两人交情铁。这话连点到为止都不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甚至连意会都不能,只靠老天开眼,让那小子自己明白过来,免得惹火烧身。
    旁边扭动的陈妍终于又平静下来,韩蕙搂着脖子慢慢喂她喝水。
    何苇敲着手指心不在焉地看着这对憔悴的姐妹花,心下盘算着怎么再开口向韩志远要钱。
    接下来的十几天过得匆匆忙忙,转眼已经半个月。
    易小明医院别墅两边折腾,何苇藉口要送韩蕙上学,连车都没给他,“你就待在医院陪老顾得了,这么来回跑着太累了。”何苇胸口拍得山响,“明天!明天我去照看老顾,让你歇歇。唉,小明,你也太操心了。”
    何苇说得好听,但只去过医院一趟,还是接韩蕙下课时顺路看看顾秋死了没有。他心里也乱糟糟的,八万块钱买些东西再给顾秋治伤,已经去了一多半。何苇一边暗骂医院太黑,一边骂陈妍一个喷嚏打进去三四万块钱,还骂韩志远想得太周到,别墅里什么东西都有,实在找不到要钱的藉口。
    韩蕙一面照常上课,一面操心陈妍的情况,眼看两个星期的期限已经过去,何苇却没有一点放人的意思。
    顾秋受伤,易小明太忙,赶回来急急忙忙干一通就又去医院,平时别墅里只剩一个何苇,却有韩蕙和陈妍两个人女人。韩蕙又分外卖力地伺候何苇这唯一的男人,接受了他的大部分发泄。但陈妍的日子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
    只要在清醒的时候陈妍就不断叫喊,虽然这里并非闹市,被人听见的可能性很小,如今多管闲事的人又微乎其微,但也吵得何苇心慌意乱。又因为操心要杀陈妍,何苇对她一点都不客气。
    因此何苇一直给陈妍服用、注射药物,让她沈浸在接连不断的迷乱中。
    何苇只上过几天化学课,对药物了解并不多,于是他就大大方方的拿陈妍当试验品,买来各种各样的药物在她身上检验药效。韩蕙屡次哀求何苇不要这样,但她的苦苦哀求却像滴在沙漠上的泪水,了无痕迹。何苇最给她面子的时候也不过是趁她上课,不当面往陈妍身上注射药物。
    又是一个周末,何苇拿出刚买的注射液。
    ──“想看看三贞九烈的女子怎样变成最淫贱的婊子吗?一针见效!最新科技!药力持续十二小时!”──广告词儿上是这样说的,但何苇经过多日的研究发现:绝大多数广告都能把一个屁吹成林中响箭,而且是身历声的。
    韩蕙忧心忡忡地看着何苇掰开安培管,撇着嘴把药液吸入注射器,晃着闪亮的针头走到两眼迷蒙的陈妍身旁。她小声说:“小妍的药性还没过,等一会儿好不好……”“不好。”
    “求求你了,让她歇一会儿吧……”
    何苇轻蔑地瞟了她一眼,“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韩蕙咬着嘴唇,垂下头,泪水在眼眶中一闪。
    何苇一脚踩住陈妍的大腿根部,手指拨开湿淋淋的玉户。其实他知道打在这里效果并不见得好,还不如静脉注射起效快,但──感觉比较刺激。
    韩蕙抓住何苇握针的手臂,跪在地上,凄楚地说:“现在小妍还没醒,再打针也看不出效果……”何苇手里的注射器停在陈妍阴户上方,斜眼看着她。
    韩蕙等了片刻,低声说:“我来吧……”何苇一笑,挥了挥手。
      
    (二十一)
    韩蕙坐在长桌边缘,两脚分开踩在桌面上,紧张地看着何苇手中的注射器。
    虽然知道何苇绝不会同意,韩蕙还是忍不住说:“打在别处好不好?”
    何苇瞪了一眼,一道银线般的药液从针头溅出。
    韩蕙侧过脸,不敢看何苇的动作。
    何苇冷冷说:“还愣着干嘛?”
    韩蕙醒悟过来,连忙双膝外张,两手犹豫了一下,轻轻拨开自己的花瓣。经过近二十天的粗暴蹂躏,黑亮的阴毛下原本有些羞涩的花瓣已经完全成熟,娇艳的翻卷着,再不是紧密闭合的模样。花瓣的边缘则隐隐露出一抹黑色。花蒂此时已经十分敏感,手指拨开包皮时,韩蕙身子不由一颤。
    虽然给陈妍注射过无数次,但面对韩蕙的顺从,何苇还是很兴奋。一个美丽的女人主动露出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人给她注射春药……何苇用针头在韩蕙微露的阴蒂上划了一下,锐刺立刻在上面留下一条淡淡的血痕。韩蕙惊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披散的秀发在胸前微微颤抖。但她却没有试图阻止何苇的手指。
    何苇又挑弄了几下,待阴蒂渗出血来,他才把针头刺入阴蒂下部与包皮结合处,慢慢推动针管。清澈的药液一滴滴进入韩蕙花蒂之下。等何苇拔出注射器,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韩蕙已经满身香汗淋漓。
    何苇拍开韩蕙仍掰着花瓣的两手,把她拉到床上,然后用手铐铐住一只手,把她锁在床头。韩蕙惊慌地看着何苇,不知他要干什么。何苇又拿出一副手铐,将她另一只手也紧紧锁住,然后把一盒假阳具倒在她的腰腹上。
    干完这些,何苇冷然一笑,捏捏韩蕙的乳房,“自己好好玩埃”然后转身走到陈妍身边。
    何苇将软如烂泥的陈妍手脚左右锁在一起,然后把她抱到桌上,将陈妍怒绽的下体对着韩蕙悲痛的眼睛。接着何苇一屁股坐到陈妍胸上,迷乱的少女被压得喉中呃呃直响。
    何苇拍拍陈妍肥白的大腿内侧,看了韩蕙一眼。韩蕙尖叫道:“你还要给她打针!你这个魔鬼!”
    何苇一边与韩蕙直直对视,一边把陈妍锁在手腕上的双腿压在自己腿下。肥厚多汁的阴阜依然高耸,但以前掰开才能见到的花瓣现在也完全暴露出来,甚至比韩蕙的下体还要舒展。陈妍的密处仍在药力的刺激下不断收缩,阴蒂更是长长伸出,红肿发亮。
    等看到何苇一连打碎两支注射液,吸在针管中,韩蕙的怒火立即变成了谦卑的哀求:“别打那么多,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何苇毫不动心的捻住陈妍的阴蒂,这次他是对准阴蒂的顶端,将针管完全穿过。银亮的针头刺入艳红的嫩肉,陈妍立刻在何苇身下拚命挣扎起来,嘴中痛叫不已。何苇两腿使力,死死压住陈妍剧颤的肉体,把药液完全射入。两支药液全部注射完,何苇慢慢拔出针管,然后用力捻着陈妍的阴蒂,直到看到鲜血从针眼涌出,才松开手。
    何苇坐到沙发上叼起一支烟,悠然看着两女,等待药性发作。刚看到韩蕙俏脸泛起潮红,桌上的手机铃声大作。
    何苇看了看号码:“小明,怎么了?”
    “何苇,快过来接我们。”
    “老顾出院了?不是线还没拆吗??”
    “他妈的,我找人问了,其实老顾这模样上个星期就能出院了。只要隔一天去换一次药就行。现在就是疗养。”
    “那让他接着疗养吧,等治好再说。”何苇有些不情愿,但他怕易小明听出来,又补了一句:“万一出了问题,那可是一辈子的事,老顾还不恨死咱们?”
    “操他妈,一天住宿费护理费医药费得六七百,咱们手头的钱可不多了。”
    何苇想起手里只剩三万来块钱,下次弄钱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一天六七百一个月就是一两万,的确受不了。
    易小明又说:“老顾也不想多住,他尿道没断,输精管已经结扎了--嘿,老顾一听结扎,那表情!操,比杀了他还难受!幸好医生说想干事问题还不大,他才没寻死。”
    何苇心说还不如寻死得了,嘴上说:“行,我这就去接你们。”
    看何苇起身要出门,韩蕙连忙说:“求你把小妍抱过来吧。”
    何苇一愣,旋即明白韩蕙还想照顾刚刚注入药物的陈妍。
    “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埃”何苇说着把陈妍扔到床上,将她的一边手脚解开,穿在韩蕙的手臂上,再重新锁紧,然后甩门而出。
   
    顾秋脸色发白,因为排尿不便,一直不敢多吃多喝,两个星期就整整瘦了一圈。正应了马瘦毛长那句话,胡须看上去倒是更密了。一个医生站在两人身边,对易小明说:“出了院注意点,一个月内不要刺激他。一旦绽线就麻烦了。”易小明腆着脸点头应是。
    好歹打发了医生,顾秋看见何苇,点了点头,哑声问:“陈妍呢?”
    “秋哥,你先躺着。”何苇把顾秋送到汽车后排,“在别墅,等着你收拾她呢。”
    顾秋双目喷火,牙关咬紧,十指关节格格作响。
    何苇心里好笑,叹了口气说:“秋哥,先别动怒,休息两天再说。”
    顾秋重重出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一路上何苇嘘寒问暖,显得十二分的关心,说得顾秋心下感动,浑忘了自己住院时这个何苇只来过一趟。
    因为下身还被包扎着,顾秋走路挺着腰腹,敞着两腿,一左一右迈着步子。
    这姿势在舞台上无所谓,这会儿看上去让人以为这家伙不是从猴子进化而来,大概就是螃蟹托生的。顾秋没有注意这些--即使注意他也没办法。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那个咬断自己命根的陈妍,顾秋情绪有些激动,手脚微微发颤,嘴里反覆念着:“鸡巴鸡巴鸡巴鸡巴……”好像嘴里长了个鸡巴似的。
    何苇和易小明扶着顾秋上楼。一推门,陈妍的呻吟声便在楼梯中回荡起来。
    (二十二)
    陈妍一边手脚穿在韩蕙手臂上,另一边手脚在空中胡乱挥舞,无遮无拦的下身猛烈挺动,试图磨擦骚痒的玉户。
    她身下的韩蕙也是满身大汗,腰腹上的假阳具落在身侧。她双手都被锁住,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把套在自己臂上的陈妍旋转过来,把她下体放在自己脸侧,用唇舌舔舐陈妍的花瓣,以平息她的疯狂。而韩蕙自己的药性也已发作,两腿紧紧合在一起,勉强斜斜夹着一只假阳具,在大腿根部磨擦。两人淫水交流,身上床上都洒落着片片黏液。
    顾秋甩开何苇、易小明的拉扯,扑到陈妍身上,劈头盖脸的一通暴打。皮肉撞击声、陈妍的痛叫声、顾秋的怒骂声还有韩蕙的哀求声交织在一起,房中一片混乱。
    片刻之后陈妍脸上鲜血淋漓,身上也是青紫遍布,连韩蕙也挨了几下。顾秋喘了口气,又一把捏住陈妍淌血的小嘴,随手拣起旁边的假阳具,塞了进去,恨恨说:“我让你咬、让你咬!??敝蝗?肆街б丫?殉洛?淖旖撬毫芽??饲锶圆唤夂蓿?掷锘鼓米乓恢С趴?洛?难拦兀??锩屯薄:?チ髯爬嵴踉?畔肴プ柚梗??直凰?。?挥型凡棵闱慷?硕??易小明拉住顾秋,“秋哥,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收拾她。”
    何苇也说:“老顾别动火,先歇一会儿。”
    顾秋恨恨把手里的胶棒扔到一边,余恨未消,又对着陈妍的下体猛击几拳。
    小嘴被假阳具撑满的陈妍唔唔痛叫两声,晕了过去。
    等顾秋回房休息,饥渴难耐的易小明就扑到韩蕙身上,托起她的双腿,对准泥泞的阴户,狠狠插入,猛干起来。韩蕙被药力折磨已久,但神智仍然清醒,长时间的性交后韩蕙已经知道如何让男人尽快得到满足,她收紧下身的花径,挺动腰肢,三两分钟就打发了易小明。
    等易小明倒在一旁呼呼喘气,韩蕙柔声说:“让我给你揉揉好吗?”
    易小明心中大喜,连忙找来钥匙,解开韩蕙的双手。
    韩蕙暗暗看了晕倒的陈妍一眼,从背后抱住易小明,用双乳慢慢揉搓起来。
    不多时易小明便发出尖细的酣声,沈沈入睡。韩蕙又揉了一会儿,等易小明睡熟了,赶紧扶起陈妍看看她的伤势。
    陈妍脸上鲜血虽多,但顾秋伤后无力,都是皮外伤。韩蕙放下心,轻手轻脚走到厨房,从急救箱里找出药棉、紫药水,又拿来毛巾给陈妍擦脸。
    在楼梯口韩蕙特别小心,因为她知道何苇在里面。
    何苇近来并没有时时刻刻守在两人身边,他在忙着上网。
    何苇跟韩蕙在一起时,装作无意地问了些她父亲的情况,但韩蕙确实所知不多。何苇只好靠“韩志远”这个名字在网上寻找消息。搜索了几天,他发现韩志远在新闻界的知名度并不高--也许韩志远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富有。
    何苇关了笔记本,桌旁沿着墙角放了一堆录影带。大概有四十多盘,里面记录只有两个人--韩蕙和陈妍。主要是韩蕙,而陈妍不过是取乐而已。何苇算算时间,决定后天处理陈妍。
    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不由脸色一沈,韩蕙知道他看见了陈妍脸上的紫药水,连忙跪在何苇脚下,一边给他解腰带,一边轻声说:“小妍伤得太重……”何苇看了熟睡的易小明一眼,暗骂一声:猪!
    韩蕙正准备含住何苇的阳具,却被他托着下巴抬起头来。何苇仔细观察了她的脸色,又让她弓身掰开阴户。
    “什么最新科技!狗屁!”看到韩蕙还没有高潮,药性却已过,何苇低骂一声,按在韩蕙背上让她双手撑地,两腿笔直分开,然后狠狠抽送起来。韩蕙淫水未干,轻易便接纳了肉棒的刺入,但这个费力的姿势却让她脸胀得通红。不多时韩蕙便觉得两耳嗡嗡作响,眼前的地面也昏昏沈沈。
    等何苇射出阳精,韩蕙两腿一软倒在地上。但她只喘了几口气,便连忙趴起来含住何苇的阳具,用唇舌清洗干净。何苇抱着她的后脑,淡淡说:“明天我们一起去保卫科。”
    韩蕙惊喜地“呜唔”一声,抬起头说:“要放了陈妍吗?”
    何苇拍拍她的脸,“小傻瓜,陈妍现在这样子怎么能回去呢?”
    韩蕙的心一下子沈了下去,“那为什么要去保卫科?”
    “就说我们很着急。免得他们找过来--看到那些录影带。”何苇阴森森地说。
    第二天一早,何苇送韩蕙上学,然后又一同去保卫科说陈妍至今未归。
    一连三个星期都没有露面,保卫科长开始重视起来,留下了韩蕙、何苇的联系电话,让他们有情况随时联系:“我们这会儿就报案,你们俩这几天最好不要外出。”
    中午两人没有回别墅,何苇带着韩蕙在校外吃了饭。
    当天下午两个警察找到韩蕙,讯问了几句,韩蕙按何苇的交待只说陈妍是出去玩之后就再没回来,而自己一个人住在宿舍害怕,就搬了出去。
    一个年轻警察奇怪地问道:“搬出去就不害怕了?”
    另一个看了看旁边何苇,韩蕙脸一下羞得通红。年轻警察明白过来,不再说话。
    那两个警察又讯问了宿舍管理人员、辅导员和代课老师关于陈妍和韩蕙的情况。知道韩蕙功课一直很用功,而陈妍是个很喜欢玩的小女孩。两人对韩蕙这个柔弱害羞的姑娘根本没有疑心,这下更没有任何怀疑。
    校外失踪的事儿数不胜数,两个警察草草备了案,让学校通知陈妍家里,便匆匆离开了。
    傍晚时分,何苇带着韩蕙回到别墅,却意外地看见一个两人都熟悉的人:管雪。
    ************
    当初三人曾约定,只让管雪传一张纸条,此后的行动就把她完全抛开,以免管雪要求分一杯羹。所以管雪只知道何苇想骗韩蕙,却不知道他们怎么下手。
    对此管雪心里很不满意,但韩蕙与何苇热恋时,管雪跟校外一个老板出去游山玩水,跑了一个月才回来。
    (二十三)
    管雪是顾秋叫来的。
    回来只一个晚上,顾秋就明白在医院的钱不是白花的,易小明这个笨蛋除了搞女人什么不会。他饿到上午,撑着身子给自己泡速食面的时候,那个易小明还没起床。顾秋越吃越气,把碗一扔,就给管雪打了个电话。
    管雪奔波一路,刚到家就接到顾秋的电话,她也不愿搭理顾秋,听他说自己受了重伤想让自己来看看,只哼了一声,“没死就不算重。”
    顾秋无奈,只好把事情合盘托出。
    听到制住了韩蕙这个富妹,管雪来了兴趣,也顾不上在电话里讨价还价,就按顾秋所说的地址来到别墅。
    ************
    在这里遇到同班同学,韩蕙顿时一愣,连忙垂下头,不敢看管雪笑盈盈的面容。
    管雪相貌只是中上,但体态神情却风骚过人,她走到韩蕙面前,高声道:“哟,不认识我了吗?”
    虽然千般不愿,但韩蕙记得何苇吩咐的“有问必答”,低声说:“认识。”
    “认识,怎么不正眼看我呢?”管雪咬着牙说:“小婊子,在班里理不都理我,在这儿还一样啊?”
    韩蕙听出管雪声音里的恨意,身子一抖,噤声不语。
    管雪知道班里的同学在背后骂她“婊子”,现在自己当面说韩蕙,她也不敢反驳,心情大好。
    何苇看到管雪也觉得腻味,他不理会两人,侧身上了二楼,找到卧在床上的顾秋。
    “老顾,”何苇向外瞅瞅,关上门,低声说:“你怎么把她叫来了?”
    “他妈的,你们出门的出门,留家里的啥球都不干,我伤成这样,谁来理我?”
    何苇在顾秋肩上拍拍,“这不是忙吗?今儿我跑了一天,还跟警察聊了一会儿。”
    顾秋撑起身子,急切地说:“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是咱们找他们。陈妍这事儿算是解决了,明天就把她扔海里。”
    顾秋听到陈妍,立刻恨声说:“妈的!我来下手!”
    何苇巴不得如此,连忙点头同意。等顾秋情绪平稳,又问:“你告诉管雪多少?”
    “都说了。”
    “操!你啊你,怎么说你呢?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管雪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靠!”
    顾秋歉然说:“哥哥饿了一上午,有些气昏了头……”“算了,来了就来了吧。你先歇着,我出去看看。”
    易小明抱着熟睡的陈妍歪在沙发上。何苇看到他的手还放在陈妍下腹,暗骂一声:“真是个性怪物。”
    管雪跷着腿坐在靠椅中,兴致勃勃地看着房中的韩蕙一件一件脱下衣服。
    何苇说:“小雪,你过来一下。”
    管雪正看到兴头上,不乐意地说:“什么事?在这儿说吧。你看她的奶子,才那么大点儿……”韩蕙的乳房虽然比不上波霸级的管雪,但也玲珑有致,而且特别坚挺。没有乳罩的遮掩,更显得楚楚动人。
    何苇却没这个心情,声音一沈:“管雪,过来。”
    管雪噘着嘴,跟何苇走到隔壁。身后传来易小明的声音:“别愣着,跳段舞,还跳上次那个劈叉的……”“小雪,这事儿开始我们也拿不准,所以没告诉你。”
    管雪撇撇嘴,没有接腔。
    何苇又说:“这不,你一回来老顾就通知你了。”
    “嘁,要不是那个王八蛋受伤,他能想起我?”
    “可别这么想,不管受伤不受伤,我都会通知你。”
    管雪瞬瞬眼,“你们准备怎么干?”
    “走一步说一步吧。”
    “弄了多少钱?”管雪终于问到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现在还剩两三万。”
    “这么少?看这房子,你们起码不弄个几百万?”
    “细水长流嘛,你不想干一票就让别人追杀一辈子吧?主要是老顾这次受了伤,花了大钱了。”
    管雪想起顾秋受伤的部位,格格一笑,“伤得是地方,陈妍这是替我报仇呢。”
    “小雪,瞧你。我就怕你这样想--现在咱们都在一条船上,可不能这样幸灾乐祸。”
    管雪哼了一声,但还是点点头。
    何苇说:“还有一件事,你得记住--千万别露风声。”
    “这没问题。”
    “那你就住这儿好了,平时没事别出门。”
    管雪巴不得如此,连忙答应。
    何苇松了口气,他就怕管雪跟外面的人来往时胡说,漏了风声。
    韩蕙小时候跟母亲学过舞蹈,等何苇和管雪回到房间时,她已跳到尾声。
    韩蕙柔嫩的肢体在空中划出道道白光,然后静止下来。她身子后仰,弯成弓形,一手举在脑后,右膝平提到胸口,再慢慢伸直,两条大腿竖成一条柔媚的玉柱,在玉柱的正中,两片鲜艳夺目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拉开,仿佛绽放的鲜花一般。待花瓣完全盛开后,韩蕙放下右腿。最后两腿劈叉,上身侧伏在地上,完成了整套舞蹈。此时她身上已布满汗水,玉背不断起伏,细细喘气。
    易小明早忘了怀中的陈妍,只呆呆看着韩蕙如玉的肌体。
    韩蕙优美的身形让管雪妒火中烧,不等韩蕙站起来,她就走到放在房中的椅子边,路过伏在地上的韩蕙时,装作无意在她大腿上踩了一脚。高跟鞋的锐跟顿时在雪白的大腿上划出一条血痕,韩蕙捂住伤处痛叫一声。
    管雪坐到椅中跷着腿说:“过来舔我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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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评论4

5ajYV 发表于 2013-12-3 14:39:3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个凑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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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aaaaaaaaaaaa 发表于 2013-12-3 18:09:36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楼主分享不错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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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aaaaaaaaaaaa 发表于 2013-12-4 10:14:0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东西 值得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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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xf723 发表于 2013-12-4 15:21:07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加油,我们都看好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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